沈连丰
2019年7月1日
惊闻孙忠良院士逝世万分悲痛!
我和孙老师接触颇多,早在1982年他在礼西2楼南边的大实验室做毫米波传输实验,我即常帮他做一些对准天线、拿金属板阻隔反射等具体工作。当时“毫米波过黄河”叫得很响,意即毫米波能够跨越黄河传输就是最高水平,孙老师的毫米波收发信机做的是高质量传输全电视信号,当属绝对的宽带通信!记得好像是1982-1983学年的寒假,天寒地冻孙老师的毫米波收发信机通不了了,那时候也没有什么高档仪器,孙老师断定是因为天气太冷实验室温度太低导致关键桥路的金丝跳线因热胀冷缩而断掉,事实果真如此,我们为孙老师的准确判断所折服!后来孙老师的系统有没有用于“过黄河”不得而知,但在时过不久的教育部科研成果展上大放异彩受到过中央领导的高度重视我们当时都是知道的。后来因为学科划分而使工作关系很少,但孙老师一直是我最为敬重的师长之一。
2005年以后我和孙老师的接触又开始多了起来,一个起因是经学院协调孙老师将他分到的院士房转给了我。这一方面正如胡凌云书记和我面对面说“你帮学校解了围”,另一方面也加深了我和孙老师的深厚情谊。以后几乎年年春节我都给他拜年,很多次都是我和我们的系友原熊猫集团副总朱立锋研究员一起,而他每年春节都是年初二开始就到李文正楼6楼实验室工作,每次交谈时间虽然不长,但孙老师为国家、为科技事业、为学校和学院发展都会有所见地,给我印象最深的是他总是说搞科研一定要坐得住,有时还会夸我一句“我看你就能坐得住”,回想起来真是百感交集!
孙老师虽然离开了我们,但他未竟的事业年轻的学者承担起来了,我们的学院会更好!
孙老师安息吧!
孙老师永远活在我们心中!